作者:深圳铁板烧
字数:6168
第二十五章
幼儿园上课比成人上班的时间略早,回程刚好碰到交通的早高峰,车流行进
的较为缓慢。罗乐开着车子一段一段往前蹭,刚过了一个路口,就听前面不远处
「咚」的一声闷响,两辆车并线的时候不小心撞在了一起。两个司机下车查看之
后互不相让,你一句我一句地互相责怪,继而吵起架来。车子摆在路中央,一下
子占去两条车道,其后的车子纷纷往旁边的车道穿插,使得本就不畅的交通更加
混乱。
罗乐也处在碰撞的车后,于是打了转向准备向右去。他一边往外摆车头一边
看右边的反光镜,却见一直目不斜视盯着前方的娄珊雨转头看了过来。此时车多,
路况又复杂,罗乐不敢分神,对着她微微笑了笑,便又聚精会神地通过反光镜观
察起车子侧后的情况。
娄珊雨误以为罗乐是在盯着她看,转过头才明白他是在看镜子,怕挡住他视
线,忙把身子往后靠,等他成功并线之后,微微一笑道:「现在不会挡住你了吧?
那我可回来喽?」
罗乐忙点头应是,紧接着诚挚道:「娄小姐,我听窦总说了,多亏你帮着托
关系我才能从拘留所出来,还没来得及感谢你呢!你看哪天时间方便,我想请你
们一家吃个饭。对了,走门路少不了送礼什么的,用了多少钱,我还给你!」
娄珊雨摆了摆手,道:「你看你,客气什么?还娄小姐,多生分?叫我小娄
或者小雨吧!也是恰巧,我老公的哥哥就在市局当局长,不然我一个家庭主妇,
能帮得上什么忙?自家亲戚,没有什么送礼的说法。吃饭的事也免了吧,不要破
费。真的只是举手之劳,别往心里去。这以后还得辛苦你每天早上接送我和妞妞
呢!」
未曾被禁锢过的人,永远也不会知道自由是多么可贵。娄珊雨虽说的轻描淡
写,可罗乐却是发自心底的感激,坚持要请她一家吃饭或者送她些礼物来表达谢
意。他数次请求,又数次被娄珊雨推拒。就在准备放弃,暗地里琢磨着回头给她
女儿买个贵重的东西时,娄珊雨忽然转过头定定地看着他,认真地问道:「既然
你坚持,不如就帮我做件事吧?」
罗乐闻言,高兴地答道:「好啊!什么事?」
娄珊雨继续定定地看着罗乐,继而又转换眼光,将他打量了一番,道:「我
是个很直接的人。既然你表示同意,那我就不客气了!」
此时路况渐渐好转,车速也慢慢提了起来。罗乐得以分了些精神,侧头看了
她一眼,道:「好,别客气,你说什么事?」
娄珊雨嫣然一笑,道:「力气活!」
罗乐哈哈笑道:「嗨!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去哪里?搬什么?别的咱没有,
还就是有把子力气!东西多不多?要是多的话,等中午午休时候,我去公司找几
个人来一起。」
娄珊雨先是一怔,紧接着就扑哧一声笑出来,一边花枝乱颤一边斜睨着看罗
乐,试图止笑,却怎么也停不下来。罗乐被她笑得莫名其妙,又不好打断,只得
尬尴地陪着干笑。又过了一会,娄珊雨终于渐渐止住笑声,用手轻轻拍着自己的
胸脯道:「这次你一个人就够了,下次再找帮手吧!」
罗乐点头应是,忽然想起窦总早上说的「今天会很忙」,于是问道:「是现
在过去搬还是先送你回家?今天窦总要用车,时间可能稍微紧一点。要是快咱们
就这会去,要是慢的话明天或者周末我给你打电话。」
娄珊雨眨了几下眼,喃喃道:「我觉得,应该会很快吧!」
罗乐道:「那就现在吧!在什么地方?」
娄珊雨不答反问道:「一会儿你去公司接窦哥吗?」
罗乐顿了顿,如实道:「不是,他在城南的工地呢!」
娄珊雨「哦」了一声,想了想,平静地答道:「那咱们就到城南的植物园吧!
就这里,往左拐!」
罗乐依言向左,心中却纳起闷来。听娄珊雨的意思不像搬东西而像干活,而
且这活儿在哪里干都一样,只是临时选了个离自己要去的地方近的地点,不由心
头疑惑。开出一段路,待前面车辆渐稀,转头斟酌着问道:「娄小姐,去植物园
做什……」话没说完。娄珊雨就抬手示意他住口,伸出食指在他面前摇了摇,道
:「不是娄小姐,是小雨!不是去植物园,是去那附近,我朋友住在那边。」说
罢低头一笑,一边扭空调开关,一边道:「车里有点凉,我把暖风开大些。」
罗乐恍然,帮她将暖风开大,然后便专心致志地开车。没一会娄珊雨又喊热,
将外套脱下扔在后座,露出被贴身线衣包裹得凹凸有致的身材。暖风颇燥,吹得
罗乐口干,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想将暖风关小,却被娄珊雨拦下不允。
忍了二十来分钟,终于远远看到了唐城植物园正门前那块标志性的大石。车到近
前,罗乐正想问具体什么地方,娄珊雨已经开口道:「再往前,过了植物园有一
个新入住的楼盘,我朋友家就在那里。」
罗乐过植物园而不入,又开了差不多五分钟,按照娄珊雨的指示拐上了一条
还没完工的马路。路的尽头矗立着一片崭新的楼宇,可车到近处,才发现路被一
道蓝色施工围栏截断,根本没法进入尽在咫尺的小区。
罗乐愕然停车,转头去看娄珊雨,却发现她也在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娄珊雨
见他看过来,抿唇一笑,道:「如果不是前几天来这小区为我朋友庆贺乔迁之喜,
我也不知道有这么一条合适的马路。」
罗乐皱眉,正要疑惑发问,娄珊雨已经再次伸出食指,在他面前摇了摇,然
后檀口微张,将整根指头一下子含进了嘴里。她的唇和两腮不停翕动,如同嘴里
品尝着的是一根滋味美妙的棒棒糖。一直被她掩饰着的眉眼间的春意瞬间迸发出
来,粉面桃腮,魅惑非常。眼神中的迷离放荡与今早以来的得体大方形成强烈且
鲜明的对比,仿佛只用了一秒钟的时间就从良妇变作欲女。
罗乐的心怦怦直跳,怎么也想不到只是第二次见面的娄珊雨会在他面前做如
此浪态。眼见娄珊雨吮吸着手指,一点点往他这边凑过来,于是下意识地缓缓将
身子向后去躲。忽然,手腕被娄珊雨一把抓住,迅疾地按在了她饱满的乳房上。
「这女人果然直接!可是不是有点太他妈的直接了!」
罗乐整个人僵在当场,眼睛圆睁、双唇不拢,如同被人浓墨重彩地写了「惊
诧」两个字在脸上。他的小伙伴也如他一同,软塌塌地趴在裤裆里,呆滞得连应
该硬挺的事儿都忘记了。最近主动亲近罗乐和小伙伴的三个女人虽然都很大胆,
但江伊久识、唐嫣灌酒、黄洁娇羞,刺激是刺激,却还都在一定限度之内,那里
敌得过娄珊雨这般只见了两面,独处不过几十分钟就大胆勾引的。
娄珊雨也不管罗乐是什么状态,自顾自继续做自己的事。一边抓着他的手、
用力揉搓自己的胸,一边把口中的手指缓缓伸出来、伸出舌尖去舔上面晶亮的涎
水。她的眼光迷离却大胆,毫不掩饰地将心中的渴求和欲望向罗乐传递过去。十
几秒后,她最后一次从手指根部舔到手指尖,香舍离开手指时,从口中发出一声
带着喘息的呻吟。她呼出的气息带着别致的芬芳,扑到罗乐的脸上,钻进他的鼻
腔。罗乐只觉得这股气息如同一条翱翔的火龙,一头撞上他心口的柴堆,引燃了
体内的熊熊大火。火势猛烈,五内如焚,双手、脸颊、胯间三处也被燎得滚烫,
全身的皮肤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烧焦。
娄珊雨呻吟之声尚未绝于耳,抓着罗乐手腕的手就已经松开,向前一探抓住
了他的衣襟。她的身子也随着手臂向前探,屁股稍稍离开座椅,另一只手在腰间
飞快地向下一划,打底裤和短裙便听话地褪到了膝盖上方,将里面紫色的蕾丝内
裤暴露在空气中。除衣才罢,身子又向后倒,后背「咚」地一声靠在了车门上。
抓着罗乐的手顺势往怀里一带,把欲火焚身、面色痴傻的他拽在近前。缓手变抓
为揽,搂着他的头尽力靠近自己的下腹。
娄珊雨系列动作轻车熟路、一气呵成,没有丝毫停顿滞涩。罗乐只觉身子不
由自主地向前,再醒神时鼻尖与娄珊雨的蕾丝内裤距离已不到一指。女子的体香
混合着细嗅方可察觉的淡淡腥味飘进罗乐心底,如同在大火上泼了一盆汽油,轰
的一声将他的脑子烧成了一片空白。
娄珊雨看到罗乐眼中燃烧着的欲望,再次半张着口做了个诱人的喘息,用适
才舔舐的湿漉漉的手指划过他的嘴唇,继而不停歇地伸进了自己的内裤里。待指
尖触及到已经酸胀的蜜豆,半是真实半是夸张地出了声仿似痛苦般的呻吟,腰臀
也跟着向上一挺,然后重重落下,手指飞速地运动起来。
罗乐先是被江伊舔硬了家伙却没有发射,接着便在拘留所里苦熬了数个日夜,
今早和王梦丹耳鬓厮磨,眼见就要入洞之时被电话打断,然后又在窦总楼下与唐
嫣湿吻许久。此时眼前美人如玉、玉体横陈、陈欲于手、手抚桃源,怎是一个诱
惑可以形容的了的?积聚了整整八章有零的欲望排山倒海般涌了出来,摧枯拉朽
地搞定了理智的抵挡。他虽然看不到内裤中发生的香艳,但想也可知里面的湿润
和泥泞。娄珊雨挺起腰臀时,手背正好撞在他的嘴唇上,此刻不停地颤抖运动,
动作稍微大一点,就会轻碰他的鼻尖。随着手指和蜜豆的摩擦,带着温热的奇异
味道渐渐从女人的内裤中飞散出来,春水与嫩肉交击的声音也如同美妙音律般在
车内回响。娄珊雨越痒越揉、越揉越痒,感觉到罗乐喷在自己小腹的气息越来越
灼热,忍不住娇嗔喊道:「你的一把子力气呢?到底要不要来帮忙?」
这一声喊仿佛是战场上下令冲锋的号角,而罗乐就是那等待着杀敌陷阵的士
兵,娄珊雨喊声未落,他已如出膛的炮弹般窜了起来。可出师不捷,头「咚」的
一声磕在了天窗上,左腿绊在挂档杆上,右腿撞到了中央扶手,多处受挫,苦不
堪言。娄珊雨心火燎原、腿间空虚,已是急不可耐。见罗乐笨手笨脚,略带嫌弃
地「哎呀」了一声,推开罗乐、坐正了身子,熟稔地在座前和座侧各调整了一下,
座椅听话地向后滑去,又变成了向后躺倒的姿态。她躺在座椅上,缩腿三下五除
二地将短裙和打底裤扯掉,将双腿分成个大写的M,柔腻地催促道:「小笨蛋,
快来!」
娄珊雨捣鼓座椅给前面腾出了好大空间,罗乐根本没等她出声就已经弯着腰
跨了过去。女人的尾音尚在喉咙中,他就已经饿虎扑食一般压在了她身上。罗乐
虽已不是偷情初哥,但对床笫之事本就没什么手段,此时如疯似狂,更是章法全
无,只是一味乱啃乱摸。娄珊雨全情回应,却还是难以跟上他那没有节奏的节奏,
于是干脆放弃,任他施为,腾出双手去解他的裤带,也好早些慰解自己腿间的瘙
痒。罗乐的小伙伴此时已经从惊呆的余韵中缓了过来,裤带刚有些松动,立马就
探头探脑地往外面看。娄珊雨隔着内裤一把将它抓住,发现自己的手竟然难以尽
握,登时喜翻了心思。十分情绪中,五分高兴,三分惊喜,还有两分鹊巢鸠占的
得意。
罗乐的阳具如果比起罗乐的身体来,委实是个又细又短的小伙伴,可如果同
其他男人的小伙伴比起来,那绝对是个鹤立鸡群的大块头。此时感觉到抓着自己
的手有些陌生,知道又有新的女人来抚慰自己,于是自豪地昂首挺胸、展示起自
己发达的筋肉。娄珊雨发现手中的它好似如意金箍棒一般,竟然还能变大,恨不
得马上将它塞进自己随身携带的水牢中折磨一番,看看是它更钢筋铁骨,还是自
己的水牢更加噬魂刮骨。她用手牵着罗乐的阳具,想先让它用头上的小嘴亲吻一
下自己的蜜豆,待沾上些润滑再往水牢里面关。不料罗乐也早就恨死了这个雄赳
赳的家伙,先是用手把桃源外的那层蕾丝向边上一拨,紧接着借着她的力道猛地
一挺腰,「噗嗞」一声将鸡吧连根送入了她那泥泞不堪的水牢之中。
娄珊雨没想到罗乐突然动作,虽然对这又大又粗的肉棒有了心理准备,却远
远低估了它猛然插进自己身体时带来的快乐和痛苦。只觉得在千分之一秒的时间
内,腿间的桃源从百般空虚毫无过度地变成了万般充实,酸麻鼓胀之感在两腿间
「砰」的一下炸开,霎时遍布全身。她张大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脑子里搅
扰纷杂,却最终皆作一张白纸。
娄珊雨被一杵捅得身心荡漾,罗乐插入后也是别有感怀。只觉得那火热的桃
源洞既不像王梦丹那般狭涩紧窄,也不像色文里描述的已育少妇那般空荡宽容,
更不同于江伊的层层包裹,而是仿佛在洞壁上长着无数个小吸盘,附在肉棒棒身
上不断紧紧地向内抽吸,待缓缓拔出的时候,那内吸的力道又化作向侧边拉扯,
在肉棒即将完全离去时更是倏地完全消失,舒爽得让人难以置信。
罗乐抽枪出洞,随着洞口处「啵」一声轻响,难以控制地大声呻吟。
其声未落,躺在座椅上的娄珊雨终于「啊」的一声喊了出来,继而失神地道
:「大鸡吧哥哥,你可插死我了!」喘息了几口,咽下口中的唾沫,又喊道:「
快来!快来!用大鸡吧接着插我,狠狠地插死我这个不要脸的骚货!」
这两句淫语配着娄珊雨痛苦兼快乐、生死皆不能的语气钻进罗乐的耳朵,使
得他从阳具到身体、从心头到精神都打了一个寒颤。黄片里女人说的都是外国话,
他根本听不懂,现实中经历的女人没有一个这么说过。最大胆放荡的江伊也不过
就是叫罗乐声「奸夫」,再补上一句「快来干我」,远比不上身下这女人自言自
辱的十分之一。唐嫣日间娇痴甜靓,那夜又胜在淫艳柔媚,估计也是不会说的。
而要想从王梦丹口中听到如娄珊雨这种说话,恐怕比中国男足勇夺世界杯还要难
些。平时罗乐非常讨厌女人说脏话,可此时偏又觉得娄珊雨这句脏话十分应景、
听在耳中无比舒服。他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喜是怒,挺着肉棒停在娄珊雨的桃源
洞口,喘息着喝问道:「你再说一遍!」
娄珊雨好不容易有些适应了腿间被插得酸胀的感觉,失去后只觉得比没被插
时空虚百倍,难过的要死。见罗乐向前挺身,以为即将失而复得,却只落个停在
洞口临门不入。听他发问,心中焦躁,用双腿盘住他腰臀,用力往回一带,大声
道:「狠狠地操骚货,骚货就说一百遍一千遍给你听!」
罗乐自己也是欲壑未填,根本没有不继续抽插的意思,于是借着娄珊雨的力
道,再次连根而入。在枪不离洞的情况下稍微调整了一下体位,试试合适发力,
便缓缓地前后耸动起来。娄珊雨再尝饱胀味道,继而又在失去和得到之间不停徘
徊,感觉从前所有的性爱经历都是虚幻,只有现下的男根才是称心如意的唯一。
喜不自胜却笑出哭腔,想用言语表达可又无法思考,用手臂环住罗乐的肩颈,放
声呻吟、肆意喊叫。
「大鸡吧用力!大鸡吧用力干我!啊……嗯……操死小骚货……操……用力
……啊……别停!别停!快点操我!」
罗乐先时抽插缓慢,待适应了娄珊雨内中的吮吸力道,才慢慢开始加速,只
几十下,就觉得快感往小腹和胯间不断聚集。他记得前些日与江伊野战的前车之
鉴,又加享受未够,不愿就这么缴械投降,于是稍稍将速度放缓,寻思着缓兵慢
战。不料娄珊雨正舒服的紧,不住声地催促他快些。他不愿在首战时就丢了面子,
紧咬牙关,恢复了大半速度,一下狠似一下地将胯下肉棒送进女人身体深处。随
着他动作的频密,两人交合处的津水越来越多,肉体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声也从清
脆变作粘腻。
娄珊雨只是随性所欲地依习惯喊叫,并没有走脑子思索,连自己话语的内容
是什么都不太清楚。她全身的触觉神经似乎都集中到了两腿之间,先是快乐舒畅,
然后稍有缓和,紧接着如痴如醉,不久便欲仙欲死。她胡乱地喊叫,声嘶力竭地
呻吟,仿佛全身的肌肉都开始痉挛。罗乐听娄珊雨的喊叫从催促自辱到语焉不详,
声音之大几欲震耳欲聋,生怕有人路过听到,可偏偏就是这份惊怕让他觉得更加
刺激。咬牙再动了几下,再也无法坚持,一面加速一面沉声道:「不行了,我要
出来了!」
娄珊雨被罗乐插弄得几近迷乱,朦朦胧胧之间似乎听见他说坚持不住,忙手
脚并用地去推他。罗乐感觉到娄珊雨绵软无力的抵抗,以为这只是她表达已知的
方式,于是不管不顾,拼命做最后的冲刺。眼见精关就要失守,耳听娄珊雨大喊
道:「不要射在里面!危险期!」
罗乐全部精神都放在了即将喷薄而出的亿万子孙上,根本顾不得娄珊雨在喊
叫什么。长吟一声,弃了强自抑制着的发射感,全身紧绷,精神却放松了下来。
就在第一股液体将出未出的时候,觉得身下的女人忽然从柔弱不堪变为力大无穷,
硬生生地将自己从她的身上推开。肉棒离洞,一股股白中带着微黄的浆液划过空
气,落在了娄珊雨的线衫和歪斜内裤中露出的那丛卷曲的毛发上。